【灿丧】天马

没有背景,没有剧情,纯属瞎写

极度ooc

有无后续看心情



无尽的草原催生出灿烂的云霞,亦催生出瑰丽的传说。说起来倒也奇怪,刘丧第一次对草原产生幻想,起源于他偶然间听到的邻居家的电视声,新闻通稿里来自草原的谚语是带着烈风和云霞的。

 

“千里疾风万里霞,追不上百岔的铁蹄马”他泡在水里,幻想着接天连日的万里云霞,仿佛听到烈烈的风声和马蹄踢踏的声音,有万里烟尘升起,卷起云霞,染上金黄,一路向西。他躺下身,把自己埋在水里和空气隔绝,听水流的响动。空气逐渐被剥夺,他在混沌中思考,不知何时才能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骏马。它会在无尽的草原上,似疾风一般奔跑,扬起的鬃毛是刘丧从来不曾拥有的骄傲和恣肆。

 

他会羡慕它,会嫉妒它,但他还是想拥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马,任它踏过黄沙,追赶云霞。

 

后来刘丧抱着一点隐秘的期待,独自一人去了草原。他没等来骏马,反倒等来了不月出的大风沙,一群旅人和从城里回来的牧民挤了一大巴。随着风沙渐紧,砾石不断拍打车窗,车内的气氛也变得躁动不安。各色口音的叫骂声混在一起,和风声一道敲击着玻璃,“咚、咚、咚”的声音一道接一道砸在刘丧耳膜上,震得他五脏六腑都一道扭曲起来。没多久,一股呕吐感就涌上喉头,他没有备塑料袋只得拼命忍住。

 

汗珠从苍白的面皮上滑过,流到鬓角把发丝都粘住。微露的贝齿给泛白的嘴唇重新染上红色,易碎的轻哼声从嘴角溢出。刘丧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沉重的失重感中,他努力的挣扎,试图抓住地表。

 

他似在空中漫游,直到有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把他重新拖回地球。刘丧艰难的撑开眼皮保持清明向后看,却好似看到鬼一般。后座不知何时坐了个男人,头发短他半分,却和他长得颇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眼神,是凶狠的带着血的。刹那间,刘丧感觉自己中了幻觉,他一时间发了狠,用牙朝舌尖一咬,随着血腥味逐渐在口腔里蔓延,刘丧看着面前纹丝不动的青年陷入了沉思,他那该死的爹难道又从哪给他搞出来了个哥哥?还是说他现在处于量子的纠缠状态中,彼方及此方?

 

刘丧一边想着,一边把手伸到放在腿边的包上从侧兜掏出来一把蝴蝶刀。无论如何,他都是相信事出异常必有妖的。刘丧手还没抓稳刀,就被后座的人拽了一下,就在他试图重新操起刀扣在后人脖子上的时候,却看到一盒薄荷糖放在他面前。

 

紧接着他听见一股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难受就吃点糖,要真忍不住了我有袋子。”和声音一起翕动的气流带着水汽和热意钻进刘丧的耳朵里,惹得他痒得不行。刘丧带着些怒意回头,却看见那张自己一样的脸带着笑说,“你好,汪灿。”

 

无论怎样刘丧还是坚守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祖训,收了随时都会抵在对方脖子上的刀,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接过对方递来的糖盒,轻生道了句谢谢。他没吃后面怪人给的糖,只是随意取出一颗,用力碾碎放在鼻子下,贪婪的吸吮那股清凉劲。

 

他听到后方传来低笑声,不必回头他都能想出那个人的嘴脸。刘丧意识到后面的人可能是个神经病,也打算放宽心不再和他计较。却没料的后面的人非但神经不正常脸皮也奇厚,他听见后面的人轻咳了一声,说到,“你要不要去我家啊。”

 

一瞬间刘丧直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几乎要忍耐不住自己重新操刀的欲望。说实话,此等聊骚对于他而言只是过眼浮云,不带一丝重量。只是找他聊骚的对象长了张和自己颇似的脸,看着自己的脸做出如此傻逼的事情,再加上被困此方周围环境实在聒噪逼得他心神不宁,刘丧难以忍耐地咬紧了后槽牙,展露出了自己的凶恶的一面。

 

当他还在是如何忍到离开此地还是现在杀死他的量子纠缠中,汪灿带着笑,道出了自己的杀招。他俩好似江湖剑客相遇即是缘,且要以剑道缘,怎奈汪灿心冷不惜缘,还未等刘丧摆好起手式就一剑杀招到了底,溅起满天的血珠。汪灿朝刘丧说,“我家在草原里,有多匹好马,你不要来看看吗?”

 

话音未落,刘丧便感觉自己呼吸停滞下来,他依旧能清晰的听到周围嘈杂的人声,浑浊的呼吸声,以及呼啸风声中烁石的厮磨。可他又好似听不到,他又回到了那个下午,静水包裹着他,幻化成马匹从他身边奔驰而过,带走世间众人的谩骂。

 

风吹过竹叶,手中剑落地击起金石之声。刘丧知晓无论如何此番斗法自己都输得彻彻底底,他并非躲不过袭来之剑,他只是知晓此般情境下自己心魔难除。与他对阵的侠客,是天马的主人,亦是他自己心魔的具象化展示。

 

刘丧大胆认输,重新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轻推下眼镜,风姿绰约地回头一笑,他朝汪灿说,“好。”





单纯就是想搞长发美人,但我还没考到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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