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青】无题

这只是一个开头

重度ooc患者



使劲残兵血战

跳出重围

故国苦恋

谁知歌罢剩空筵*

 

八月份的洛阳城,够热。太阳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打,就逼得未醒的蝉睁开眼往树上爬,然后尽职尽责的摩擦发声。这蝉的下面,隔了两三米的地上,就地摆了个二人合围才能围住的树干。王也就坐在树干的一头,也管不得是不是干净,他坐在那抬着头,眯着眼睛往上面瞅。

 

屋檐角上挂了个小铜铃,被前面层层竹叶和树枝挡着,到王也眼里就成了个不大的点,随风晃着。王也的思绪随着那个时不时晃着的点往上爬,假使这个点是个不负责的匠人在画图纸时恰巧喝醉了不小心点上去的——盛唐的酒肆里,辛劳一天的工匠带着一身疲惫要了碗酒打算喝完就回家,却被一个年轻人拽住一起对饮,等他赶着禁令回了家收整东西的时候,“啪”一个小点落在了图纸上。

 

拿到图纸的工匠们看着这神来一笔似的点,总想不出来它是干什么的,幸亏队长是个见多识广的老手艺人,眯着眼对着图纸看了会儿,上下眼皮一合,端起瓷碗喝了口水把嗓子搞滋润了,张口说道,“这不就是个铃嘛!”

 

于是这点就化成了个铃,在大唐泛着光的紫色天空中随风碰撞着。

 

时间久了,这点化成的铃听着自己所栖身的楼里传来的梵音受着日月风露的字样竟也同后世那石头化的公子一样成了人形。他倒抱着善心,不肯学那不入流的魑魅魍魉做些损人利己的事。

 

王也想着,若是大唐的物件,便是成了精怪,也定是豪气的,懂诗的。

 

于是这铃化的公子摇身一变成了刚来洛阳的凌公子,整日在酒肆里待着看着墙上题的诗,等待着在这里遇到一位伟大的诗人。

 

可他到底没等到,王也侧了个身靠着树干旁边屹立着的大树,闭着眼想,自那铃挂在那起加上他所“历练”的那百八十年日子,黄历早就翻了篇,从大唐一路直下,停在了,大概是停在了元朝。

 

且说那凌公子拿着用术法化出来的银钱在酒肆里和陌生人喝酒聊天,说到底管他现在是哪朝哪代,这总归是唐朝的铃,当初给了他出世这个因的也总归是狂傲的青莲居士。王也想着,他总归身上是沾着唐人的脾性,带着唐朝的味儿。

 

那日苦寻许久无果的凌公子出门时,撞上了个醉汉,那人已经醉的神魂颠倒,也不识人,抬头一见凌公子便大喊到.......

 

王也还没想出来那不速之客到底喊了些什么就被一瓶冰镇的矿泉水给砸了回来,诸葛青一手拿着矿泉水瓶一手拿着景区发的浏览册子,看着王也躺倒在树上的滑稽模样幽幽张口道“要是王尔德看见您这幅尊容,那该有多妙。*”

 

听到这话的王也也不反驳,只是把那瓶从天而降的冰水拧开,顺着瓶身上凝成的水珠一口气喝到底,诸葛青看着他熟练地把瓶一拧顺手扔进垃圾桶里,一种强烈的无奈感油然而生。“你知道这瓶水多少钱吗?*”谁料王也转身对他挑了下眉,然后说道“俗!”

 

TBC.



*出自 {清}孔尚任 《桃花扇》

*出自 乔伊斯 《尤利西斯》

王尔德曾说“十九世纪对现实主义的憎恶,犹如从镜子里照见自己面孔的卡列班的狂怒。十九世纪对浪漫主义的憎恶,犹如从镜子里照不见自己面孔的卡列班的狂怒。”

卡列班:是莎士比亚的戏剧“暴风雨”中半人半怪的角色,及其丑陋

该句话用来指人丑陋

*指景区的水会比其他地方贵,并不是什么奢侈品


这篇文章会很长很慢热 

主线其实就是老王和老青旅游的路线 所有情感的变化都会在老王所构建的想象世界中体现出来


不一定能写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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